[2009卡卡西生日贺][止卡]当时年少

麦子卡

前言（建议阅读！！！）
第一，这篇文的理论基础是“止水君是个除了脸以外啥都没有的人，而且或许他没有脸还更好一点”囧丁乙
第二，主人公X2无形象可言（抱头逃）
第三，并非EG……
请慎入……

当时年少

这个故事，要从木叶村环境最优美历史最悠久师资最雄厚教学方法最先进培养出的人才最多的木叶忍校说起。
木叶忍校是木叶村的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可怜天下父母心的家长们解决子女教育问题的不二之选——因为的确没有第二了。
在那个动乱年代出生的孩子们中间，有两个人非常出名，宇智波家的宇智波止水，旗木家的旗木卡卡西。
止水的出名是因为他尚在不能记事的时候某日不小心被奶妈遗忘，之后人们在饿坏了的婴儿泪水盈然的眼睛里看见了血红色的瞳仁和小小的勾玉——虽然只有一只。按族中长老的说法，以止水这样的年纪写轮眼开眼即使在宇智波家庞大的家谱中也极为少见，于是举族欢庆宇智波家新一代的天才诞生,村里的另几大家族还特别送来了贺礼——至于贺礼里面是不是暗藏玄机，姑且按下不表。
而卡卡西的出名，是因为他风云一时却最终落得个十分不名誉的结局的父亲。
所以这两个孩子除了都是名门之后以及都十分有名以外大概再不会有什么共同点——向宇智波家前呼后拥的少爷投以钦羡的目光或是看着独自出入旗木落没的老宅的银发小孩唏嘘不已的人们都这么认为。
但是他们错了。
这两个孩子，也就是我们故事所谓的主人公们还有一个一点也不鲜为人知但的确鲜少有人注意的相同之处，就是他们都是木叶忍校的毕业生。
而且是真正能把“今天我以忍校为荣，明天忍校以我为荣”一点儿不含糊地完全付诸实现的那种凤毛麟角的优秀毕业生。
这就是我们的故事依旧要从木叶忍校开始的原因。
但凡是学校就都有那么个叫做开学典礼的传统节目，而战争年代的忍者学校为这个节目添加了顺应时事的新鲜内容——的在全体新生面前为优秀的毕业生颁发昭示忍者身份的忍者护额并聆听在战场上有重大贡献的英雄家属的讲话，旨在激励懵懂孩童早日成为可以投入战场的成熟战力。
你问为什么是家属？
人家英雄打仗还来不及谁有空理你……

宇智波止水第一次见到旗木卡卡西，就是在这么一个开学典礼。
止水坐在学生的第一排，手里捏着父母为他上台演讲准备的稿子，周围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交头接耳，他轻易地找到了被议论的焦点人物——站在讲台一侧等待着被点到名字上台接受护额的人群外围，双手插在口袋里，标志性的银发乱糟糟地翘着，黑色的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墨蓝色的眼睛冷冷的，不知道在看着哪里。
和四周围热血沸腾欢欣鼓舞的气氛格格不入。
掌声响起一阵又一阵，人群在慢慢缩小，年轻的忍者们一个接着一个，恭敬地接过护额，向台下鞠躬，接受长者的褒奖与鞭策。
卡卡西的名字最后才被叫到，他走上台的时候台下有一瞬间的鸦雀无声。校长大声宣布说这是我们学校有史以来最小的毕业生，旗木卡卡西。然后老人慈祥地微笑，说卡卡西我们相信你和你的父亲不同，你会成为最优秀的忍者，为保护村子鞠躬尽瘁。
孩子没出声，只是接过护额端正地系好，于是一头银发肆意地指向天空里去，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掌声雷动，其热烈超过之前任何一次。
或许只有止水注意到校长的手拍在孩子肩上的时候，细瘦的肩胛猛的抽搐了一下，像是拼命忍住了避开的冲动。
然后他上台他下台。
他墨蓝色的眸子直直的逼过来，凌厉得止水忽然觉得无法直视，仓皇地垂下了视线。
就这样再普通不过地擦肩。
止水的个头还不及讲台高，有人体贴的给他放了把椅子。
止水在椅子上站定，从容地自我介绍，接着开始背诵稿子上的内容。
表情语调都像预期一样完美无缺。
标准的精英风采。


事后回忆起来，止水对于那份演讲稿的印象用不知所云四个字足以概括。他只记得整个过程中眼前一遍遍掠过一只手的残影——低头时看见的，卡卡西的右手。
手掌很白，所以手心里密密麻麻的细小伤痕就很难掩饰。以写轮眼的目力甚至可以分辨出哪些年代久远哪些是最近才留下的。
忍者家的孩子都不会陌生的，日复一日练习飞镖苦无手里剑的擦伤。
小孩子虽然可以在忍术上天赋异禀甚至远超成人，大人们的世界里那些复杂的东西不明白还是不明白。所以诸如诽谤中伤或是忍辱负重之类的词汇完全不具有意义。这画面在四岁的小孩止水看来只觉得触目惊心，末了胸口有些陌生的难过。




后来止水觉得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心疼。
这个后来一下就跳过了将近十年的光阴。
这十年包括九尾之乱，四代目火影身亡，包括无数手里剑都拿不稳的孩子长成了精干有为的少年，包括止水自己以惊人的速度一路从下忍升为特上，递交加入暗部的申请表的时候，他不承认自己是在追随某个人的脚步。
加入暗部的第一件任务竟然是辅助旗木卡卡西修炼写轮眼的瞳术，接到任务的时候止水习惯自信地上扬的嘴角就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一边弯。
他被带到慰灵碑前，带他来的前辈对着空气说旗木，以后的任务你和宇智波组队完成，你是队长。说完他就走了，把止水一个人晾在空无一人的场地上。
止水还来不及表达他的莫名其妙。

“宇智波，啊”
过了一会某个声音从树上传过来，吐字带点懒散的漫不经心，有着变声期的少年特有的沙哑。
并不清脆，但依然悦耳。
他抬起脸看见银发的少年斜倚在头顶的树梢上静静的打量他，右眼的墨蓝与左眼的深红一起，迎上他的目光的时候也并没有半点游移。
非常骄傲。
止水知道旗木卡卡西是多么骄傲的存在，早在第一眼看见他起就知道了。
即使伤害自己也要拼命维护的骄傲。
因为要用这样的骄傲来自我保护，凝练成包裹全身的锋芒让周围的恶意无从下手。
这样导致的后果，是常常连善意也一并拒之门外。

“你是来教我怎么用带土的眼睛？”
陈述的语气。
写轮眼这种东西，归根到底只是强大的武器，既然是武器就要发挥最大的作用，不管上面寄托了谁的感情谁的希望，这是暗部一贯的作风。
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得很清楚。
但是被这样淡淡的说出来，让人觉得非常无力。
止水低声的嘟囔着“为什么”，垂死挣扎一样心虚不已。
他听到少年轻轻笑了，好像听到了最好的笑话
“因为你是止水”他回答“宇智波家最精通瞳术的宇智波止水。”

“不过很遗憾，好像没这个必要呢”
止水看见少年慢悠悠地站直了身体，左眼里的三勾玉飞快的旋转起来变成黑红相间的一轮。
下一秒树上的人消失不见，他惊觉躲闪，一把冰凉的手里剑已然搭在颈间。干脆地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没错吧？”口气倒是十成十的好整以暇。
他偏过头，少年的面孔在写轮眼的视界里无限放大，银色乱发依旧不老实地竖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黑色面罩掩不住五官青涩的棱角，露在外面的皮肤有点苍白，墨蓝色的右眼依稀保留着当年的形状，然后是再熟悉不过的红。
找到了新宿主的，生气勃勃的眼球。
止水觉得那些锐利的勾玉咄咄逼人，仿佛要伸出眼眶直扎进他心里去。
他的确是宇智波家瞳术最强的人，撇开那些不可告人的关乎诅咒的历史不提，他至少知道修习瞳术给身体带来的负担。
这个人，这个不姓宇智波的写轮眼的拥有者，他那与写轮眼并不匹配的身体只怕体会得更深。
看起来却这么满不在乎。
只因为那个叫带土的宇智波把这当礼物送他，天真地相信他可以背负。
止水忽然恨透了卡卡西那该死的骄傲，握紧了拳，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去击溃。
他放弃了所有格斗的技巧，狠狠撞开少年握着手里剑的手臂，顾不上锋利的刀刃在脖子上拉出一道不浅的血口子，探出手去拉下了卡卡西的护额。
怎样都好，不想看见那亢奋地兀自转动不止的眼球。
不知道是因为突如其来的视线受阻还是惊异于对方拼命的架势，卡卡西的动作一滞，生生顿住。
一时间万籁俱寂。
止水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踉踉跄跄地后退，好不容易才倚着树干站稳，脖子上的伤口回过神了似的疼得钻心，他张着手，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卡卡西。
少年的护额掉下来，松松垮垮地架在鼻梁上把整张脸都遮住了，头发四散开来，看起来有点滑稽。
止水忽然就惊慌得不能自已。
卡卡西是那么骄傲的不容折辱的存在。
即便伤害自己也要拼命维持的骄傲。
那么耀眼的骄傲，让他心痛让他不敢直视，那么要命的骄傲，让他憎恶让他想要毁坏。
居然就真的毁坏了。

止水觉得自己像因为顽皮好奇打坏了珍贵瓷器的小孩，懊恼得想哭，害怕得想逃走。
“那个……写轮眼……不能一直开着……不好……”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完就真的逃走了。
货真价实的落荒而逃，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之后的几天他申请了外出的单人任务，免得不小心在哪里遇见，终于回来的时候得知卡卡西接了个暗杀的单子刚刚离村。
再之后他退出暗部转战公安，成日为了家族的事情奔波忙碌，而那一个成为了暗部的顶梁柱，COPY忍者的美名流传在外，任务越来越危险时间越来越长，一年也不会在公共场合露几回脸，偶尔会有消息传来说旗木上忍又COPY了那位名家的忍术或是黑市里标着旗木卡卡西的牌子后面的数字又多了几个0。
自那一天，转眼五六年，真的就一次没再照面。


今天是亲戚家的弟弟鼬升任暗部队长的日子，族人都说鼬年少有为，温文守礼，是超过当年的宇智波止水的天才。时至今日止水已经知道木叶也许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天才，他喜欢鼬这个聪明又刻苦的孩子，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于是他请了假带鼬去吃老早承诺要请客的糯米团子。
天气有点热，街上没几个行人，远远看见一个上忍打扮的人从百货商店里出来，一只手抱着码到头顶的纸袋，另一只手居然还举着一本小册子凑在眼前看的津津有味儿，整张脸被挡得严严实实，只剩几搓银色的头发顽强的从书的上面冒出尖儿来。止水看着他走向电线杆，本以为一场天女散花无法避免，却被那人轻轻巧巧地绕了过去。
然后就听见身旁的鼬招呼着，卡卡西桑。
他目瞪口呆，呼吸停滞一秒心脏漏跳一拍，那个人停住脚步挪开纸袋放下小册子的动作变成慢镜头般的一帧帧胶片。最后定格在一张脸，黑色的面罩遮住大半的五官，只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忍者护额不正经地歪绑着，恰好遮住一只左眼，银色的乱发因为护额的束缚，全都斜刺刺地倒向左边。唯一看得见的一只右眼，那瞳仁是深邃的墨蓝色。
他摇了摇抓着书的手权当招呼，眼里是轻轻松松的快活的神气，“哟~这不是鼬嘛~”
声音经由空气震动着耳膜，吐字有些懒散的漫不经心，充斥着成年男性才有的低沉磁性。
接着他转过来面对他，眼睛眯成柔和美好的弧，“好久不见，止水。”
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分辨不清，又言语不能。
呆若木鸡。
他听见鼬很是高兴的声音“止水哥哥，原来你认识卡卡西桑!”
他不知怎么回答。
“可不是么，老相识~”有人接话，“是吧止水？”然后冲他眨眨眼。
他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看见那个人满意的打开书，又凑在眼前看着，悠闲地慢慢走远。
今天的天居然很蓝，不知什么时候刮起了凉丝丝的微风。
他想起当年种种，忽然非常非常的想笑，于是微笑起来，然后变成大笑，最后不可抑制的弯下腰，伸手擦去笑出的眼泪。
“止水哥哥？止水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忽然想起了小时候，一些有趣的事情。”



FIN


以上，对止水君的形象不满拒绝受理，对卡卡形象不满请自由的殴打作者……

飞菲

“怎样都好，不想看见那亢奋地兀自转动不止的眼球。”
---------------------------------初看被这句话吓一大跳，还以为卡的写轮眼出了眼眶在滴溜溜打转转》《

“止水的个头还不及讲台高，有人体贴的给他放了把椅子。
止水在椅子上站定，从容地自我介绍，接着开始背诵稿子上的内容。
”
-------------------------------想起中学时作为“精英”代表发言情形，拍案大笑~

麦子卡

初看被这句话吓一大跳，还以为卡的写轮眼出了眼眶在滴溜溜打转转》《

“止水的个头还不及讲台高，有人体贴的给他放了把椅 ...
飞菲 发表于 2009-9-5 22:23 [/quote]
脑补一下眼球出框……寒战……
飞菲小姐是精英代表啊~~~好强大OTZ……

飞菲

3# 麦子卡


喷……加了双引号的精英，跟止水同学完全不一个级别
话说文里说话酸酸的吃醋时刻的止水君好萌

nocturne

俺又玻璃心了……唉，卡卡你这个克夫狂，和死人CP非餐具即杯具这叫啥米庆生啊……
默默爬开，俺要看EG文去治愈下！！！

麦子卡

抬头45度仰望……楼上的亲T T这既不是餐具更不是杯具这只是青涩的治愈风的少年爱只是关键的时候止水这个胆小鬼他跑了OTZ……

飞菲小姐^ ^忽然想到一个词……醋溜止水~~~脑残地翻滚笑~~~

笑笑卡

我对谁的形象都没有不满。。我不满的是关键时刻他跑了。。而且后来也没有什么进展.><

麦子卡

8# 笑笑卡
口胡!止水要是不跑要是留下来了要是干柴烈火了那怎么对得起他炮灰的形象啊……
就是因为带土死了止水跑了宇智波家才能一代接一代的在卡受事业的征途上前赴后继啊……
内心;止水他要是不跑在下这个青涩无果的少年爱的戏码还怎么唱下去啊OTZ……

wmling

就是因为带土死了止水跑了宇智波家才能一代接一代的在卡受事业的征途上前赴后继啊……
麦子卡 发表于 2009-9-6 17:42

对哇~（抹泪）后浪推前浪，卡受事业永不灭~
PS.很喜欢看这样的青涩文哇~粉有感觉~

麦子卡

PS.很喜欢看这样的青涩文哇~粉有感觉~
wmling 发表于 2009-9-16 03:13

真的么？T T同抹泪……这可真……荣幸之至……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