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卡卡西生日贺][佩恩卡] 回旋曲

asukajude

前言：
1.其实这个是长门卡。大过节的尸卡不能（不过节也不能啊OTZ）
2.标题仅仅是……为了配合文的结构……文的结构仅仅是……为了长门同学视角三次卡卡视角一次小南视角一次这种诡异原因……
3.亲爱的卡卡西，我好不容易有机会写点什么来纪念你那次死亡经历，却偏偏是在给你庆祝生日的时候。
……所以出来这种成品我还是去泣奔吧！
……我的初衷明明是写“卡卡西老师复活真相”的啊！！

A.

如果——只是说如果——长门同学有命像小南那样一直活下去的话，他也许就有空琢磨很多事儿。
比如说他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小boss，出镜排场极大，练招方法狠毒，开打初期炮灰丛中过双手不沾尘，开打后期则沦为炮灰，这大概就是在牛人底下做二把手的必然命运。
所以小南同学未卜先知，替他手下那堆身体取名号都是“痛苦”。

如果他还有命想这些的话。
不过就算他那条短得连命运三女神都不忍心下剪子的生命线从头到尾都写满“老天注定作者安排”这八个大字，他在死之前，也稍微偏离作者的意愿，想了那么一点点其他的东西。

把痛苦一号二号三四五六号丢进木叶的时候他还没空想这些，这种事情做得多了，这次不过是规模大了点，下手明目张胆了点，天道出动得早了点——他早习惯管那一具叫做天道，几乎在弥彦死去的同时，他就已经不再想起那个名字。
作为工具来说，天道总是很顺手，外形美观强大耐用，他多少有点舍不得使唤，还好一路过去，没见过什么太伤工具的目标——直到他砍瓜切菜一样地扫到伊鲁卡面前然后磕上卡卡西。

这个银发的家伙居然一巴掌呼不死。
天道的轮回眼瞪得溜圆，眼睛后面的长门有些愣，下意识地想起他顶头上司。同样是露出来一只眼睛，面前这人锋芒毕露，自家头目却是讳莫如深。
他有那么一秒钟时间比较了一下，觉得面前这个类型的，怎么说呢，比较让人愉快。

一秒钟以后大家动手。

其实这样挺没礼貌。长门想了想，用幻术避过卡卡西第一记雷切，然后他让天道保持侧着脑袋的纯真Pose打了个招呼：
“拷贝忍者旗木卡卡西，很荣幸见到你。”
这就算寒暄完了。顿一顿，切入主题：
“九尾在哪里？”

B.

有些人还真挺热衷于讲废话的。
卡卡西算是其中的典型，只是他没想到面前这厮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废话加上执拗，就等于没救。
把雷遁影分身丢出去的同时他忍不住想，如果这人把全村子人挨个儿都灭了还问不出来怎么办。
难不成无奈地耸个肩拍拍屁股走掉？颜山上那五张老脸会气哭的啊。

而事实证明Boss是不能随便吐槽的，一刻钟后他被砖头块儿垒成金字塔状插在地上望天，又因为替丁次那大胖小子开路累得筋疲力尽而变成了低头看地。好歹在四代目挂了以后佐助君长大以前我都是木叶村村草票选第一名——卡卡西非常认真地想，能不能让我死得好看一点。
结果事实又证明，Boss是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看着天道拿脚去抠木板上的钉子时他觉得无比悲愤。相当不卫生。

不过许多年以后卡卡西在偶尔反刍他这一辈子希奇古怪经历时，挂掉的那几个小时往往以记忆中最黑暗的头名姿态跳出来一直在他眼前晃悠，而他居然会诚心诚意地觉得，那几个小时其实还蛮不错，虽然没有照预定计划找到那只黄色闪光的禽兽以及另外两个同伴打打麻将，但见到老爸已经值回票价。让你死一死，然后活过来，这Boss人真的好过头了。
“我本来对于他的想法仅限于‘有Boss自远方来不亦灭乎’ ……”
听他发言的黑发青年鼻子里哼了一声欺身过去：“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A.

等天道一个几千吨当量的神罗天征丢下去把木叶从村炸成碗的时候，长门莫名其妙有坐在云端的感觉。
其实感觉并不好。轻飘飘的，踩不到实地。
他以为他们都死了。

死了以后又怎样呢，操纵佩恩的后遗症开始发作，他想这些灵魂和身体该都是他的收藏品，坐在神座上操纵着一整个忍者村的日常生活起居，人群来来往往。
看来神的工作也蛮辛苦的。
他暗自下了这样的结论，却没发觉这是在对自己认输。

至少他还分辨得出来当初活蹦乱跳的弥彦和眼前一张扑克脸的天道之间有多么深刻的无法弥补的天渊之别。等个案成百上千地在眼前放大，尤其是那些个前一秒钟还打算把你置于死地的家伙，后一秒钟就在你手下顶着一张扑克脸插着小黑棒到处折腾，那些尖锐眼神什么的，全都没有了。

他以为他们都死了。没想到他们全都在他记忆里活得比以前还要欢实。
把灵魂抢来当收藏品不是好习惯。
但这个习惯要改的话，所付出的代价却是太大。

C.

冤冤相报何时了，长门小队的宣传总干事小南同学向来对这句话非常熟悉。她的日常工作主要就是戴上俩纸翅膀玩Cosplay，然后苦口婆心地劝说劳苦大众，报来报去，没有尽头，所以请把你们的银子，热情和命都搭在我们手里，大家一起玩完，就不存在这种问题了。
劝到后来她自己都懒得信。
不过工作而已，跟个人信仰半毛关系没有。她时不常回过头去看半瘫状坐在身后的青梅竹马玩伴，然后轻不可闻地长长地出一口气。把工作真的当成个人信仰的，傻孩子。
还好做终结者的是我们，如果是别人怎么办？
所以眼看金黄头发的小子一头撞进纸树的缺口，一副终结者派头却宣称咱们不玩真刀真枪改玩唇枪舌战，玩累了Cosplay的女人终于把那口气堂而皇之地叹了出来。
要玩口才长门绝对不是对手，她心里清楚，这内向小子舌肌都僵得很，也就能凭着那副倔劲把车轱辘话跟人来回叨咕几十遍。

完败的预感。

后来的后来的后来。
过80岁生日时，小南奶奶非常无奈地在她的口述回忆录《忍者，女人和纸》当中作出如下发言：
“我就说，做掉师傅之后就别再跑去跟那堆徒弟瞎搀和，可好，把人徒子搀和挂了，徒孙搀和怒了，愣是来了一长篇大论把人都给整吐了，连便当都吐出来了——吐出来你吃啊？”
说到这里她非常郁闷地摇头：“……还真给吃了。贼恶心。”

A.

其实这个故事本来可以用一句颇为煽情的话作为结尾：
“我们总是来不及相遇就匆匆别离。［1］”

但长门真的没有机会哪怕再多想一句这种劳什子。
他早就忘了那个痛苦的名号其实是为他自己量身定做，而他在命中最后一刻为了那个吐便当的感受到了那么一丁点儿难得的快乐。
以痛苦为名之人的珍贵快乐，可不就是要拿命去换的么。


——END——

注［1］：幾米舞台剧《地下铁》台词

米糕

小南姐姐好萌。。。。0w0

山贼-2打6

><扑克脸的零大人很萌呐~~
尸卡不能+N
囧TZ···知道他是尸体的时候···偶连Y的情趣都没了~


PS```长门的样子·····我觉得好像大蛇丸+佐助的PS版本><

remil

喷水……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太子闪闪放光彩圣母灿灿暖胸怀把便当让给最需要的人……的精神……病
忽然觉得杯具了的二boss大人他好萌> <

asukajude

to 米糕：你令我想起當年寫卡佐卻被人稱讚客串的哥哥、白、再不斬好萌的日子……
to 山賊同學：……請問零大人到底是哪位？抓頭。大蛇丸加佐助，其實都是小組裡面比較酷的那一隻吧，AB很喜歡做這種設定。
to 秋：於是說這篇你通過了？拍胸脯……
吐槽佩恩卡啊，其實我一開始y的時候真~的很認真。鬱悶。
你，你不是在說霄叔吧OTZ
to Remil：我在想你是須臾的哪一隻馬甲XD
個人的毛病就是寫誰一定要萌誰，所以我真的很慶幸沒有抽到凱和鬼鮫^^

飞菲

我又看到了四代大人的怨念

顺便好稀饭玩儿Cosplay的小南姐姐

dieigh

明明很悲情啊，为什么我感到这么有笑点啊ORZ…………
吐槽有爱~不过这真的是CP文吗………………？

紫夜的白影

很悲情吗？本尊是从头笑到尾啊……